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批判谢韬反共文章,打退修正主义思潮的猖狂进攻
作者:马恩列斯毛旗帜    发布时间:2013-1-30    浏览:2610

批判谢韬反共文章,打退修正主义思潮的猖狂进攻

林柏叶

来源:毛泽东旗帜网

一、今日欢呼孙大圣,只缘妖雾又重来

列宁在《马克思学说的历史命运》一文中深刻的指出:“马克思主义在理论上的胜利,逼得它的敌人装扮成马克思主义者。历史的辩证法就是如此。内脏腐烂了的自由主义,企图在社会主义的机会主义形态下复活起来。他们为伟大战斗准备力量的时期说成是放弃这种战斗。他们把改善奴隶状况以便反对雇佣奴隶制度说成是奴隶们为了换取几文钱而出卖自己的自由权。他们怯懦地宣扬‘社会和平’(即现奴隶制讲和平),背弃阶级斗争等等。在社会党议员中间,在工人运动的各种官僚以及‘富有同情心的’知识分子中间,他们有很多信徒。”(《列宁选集》第2卷第439页)

中国的谢韬,就是企图使资产阶级自由主义在社会主义的机会主义形态——民主社会主义模式下复活起来的一个反面教员。他在今年《炎黄春秋》第二期上,发表了《民主社会主义模式与中国前途》一文,向马克思列宁主义,向中国共产党发起了猖狂、恶毒的进攻。是可忍,孰不可忍?“今日欢呼孙大圣,只缘妖雾又重来。”我们共产党人的孙大圣不是别人,就是马克思、恩格斯、列宁、斯大林和毛泽东。本文将根据国际共产主义运动的历史实践和马、恩、列、斯、毛的有关著作,与广大革命人在一起,来参加这一项“玉宇澄清万里埃”的工作。

二、违反党章和宪法,大是大非必须抓

谢韬曲解和伪造马克思主义。他说:“保留资本主义生产方式,和平地长入社会主义,才是《资本论》的最高成果,才是马克思主义的主题,才是马克思主义的正统。这个正统叫做民主社会主义。”

谢韬诬蔑共产主义“是基督教的文化传统”。他说:“共产主义最终目标是从这里衍化而来,是基督教无国理念的现代版”。“共产主义成了乌托邦的旗帜”。“没有什么‘共产主义’大目标,这是一个被马克思主义创始人早年提出来晚的抛弃了的命题”。共产主义“是空想社会主义欺骗人民的把戏。这一切都应该收场了”。

谢韬吹捧第二国际修正主义者伯恩斯坦,说:“不是伯恩斯坦(1852—1932)修正了马克思主义的暴力革命理论,提出了和平过渡理论,伯恩斯坦只是重复恩格斯的话,继承和发挥了恩格斯对马克思和他共同创立的革命理论的反思和修正。”

谢韬诬蔑恩格斯到了晚年放弃了革命理论,变成了和平长入社会主义的鼓吹者。

谢韬胡说:“列宁主义是布朗基主义的继承和发展。”“斯大林等人才是最大的修正主义者。他们把恩格斯抛弃的‘1848年的斗争方法’当作旗帜挥舞,从‘左’边修正了马克思主义。”

谢韬认为中国共产党的指导思想,一开始就不是马克思主义,而是布朗基主义。他说:“‘十月革命’一声炮响”,给中国“送来的是列宁主义,而不是马克思主义”,在他看来,列宁主义就是布朗基主义。

谢韬认为:“坚持马克思主义就是坚持民主社会主义。”他对社会民主党大唱赞歌,说:“社会民主党既代表工人利益,又代表全社会的共同利益,有广泛的阶级基础和群众基础。不是挑起阶级冲突,激化社会矛盾,而是把社会各阶级团结起来,促进经济的发展,在社会财富总量的不断增加中,调节分配,走共同富裕的路。”

他的结论是“只有民主社会主义才能救中国。”这就是说,他想使中国共产党变成社会民主党,以伯恩斯坦的修正主义思想为指南,把中国的改革引向邪路。

我国宪法明确规定:“中国新民主主义革命的胜利和社会主义事业的成就,是中国共产党领导中国各族人民,在马克思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的指引下,坚持真理,修正错误,战胜许多艰难险阻而取得的”。可见,谢韬的言论是违反宪法的。

党的第十六次全国代表大会通过的党章中说:“党的最高理想和最终目标是实现共产主义”。“马克思列宁主义提示了人类历史发展的规律,它的基本原理是正确的,具有强大生命力”。谢韬如果还是中共党员,他又是公然违反了党章和党纪的。

违反宪法,违背党章的问题,难道不是大是大非问题么?对这些大是大非问题,必须讨论清楚,认真处理,决不能视而不见,听而不闻,任其传播。

三、马克思主义是真理,蚍蜉撼树谈何易

马克思主义是马克思和恩格斯为工人阶级和全人类解放奋斗而创建的学说和观点的体系。它十分完备而严整,包括哲学、政治、经济学和科学社会主义三大组成部分。马克思主义的哲学是辩证唯物主义和历史唯物主义,它揭示了自然界、社会和人类思维发展的一般规律;马克思主义的经济学提示了资本主义生产方式的基本矛盾和资本主义社会经济运动的客观规律,提示了资本主义灭亡和社会主义胜利的必然性;马克思主义的科学社会主义提示了无产阶级应如何积蓄力量,在革命形势成熟时通过阶级斗争夺取政权,打碎旧的国家机器,建立无产阶级专政,进行社会主义改造和建设的战略和策略。

斯大林在《马克思主义和语言学问题》中,对什么是马克思主义作了很好的概括。他说:“马克思主义是关于自然和社会的发展规律的科学,是关于被压迫和被剥削群众革命的科学,是关于社会主义在一切国家中胜利的科学。是关于建设共产主义社会的科学。马克思主义这一科学是不能停滞不前的。——它是在发展着和完备着。马克思列宁主义在自己的发展中不能不以新的经验、新的知识丰富起来,——因此,它的个别公式和结论不能不随着时间的推移而改变,不能不被适应于新的历史任务的新公式和新结论所代替。马克思主义不承认绝对适应于一切时代和时期的不变的结论和公式。马克思主义是一切教条主义的敌人。”(《斯大林选集》下卷538页)

毛泽东也曾说:马克思主义“是全世界无产阶级的最正确最革命的科学思想的结晶。”(《毛泽东选集》第3卷第994页)

可见,谢韬把马克思主义的主题归结为“保留资本主义生产方式,和平地长入社会主义”是何等荒谬,何等凭空捏造,何等厚颜无耻!

四、三卷“推翻”第一卷,谢韬信口吐谎言

谢韬说:“《资本论》第三卷推翻了《资本论》第一卷的结论,不再需要‘炸毁’资本主义的‘外壳’了。”事实是这样么?不是。

马克思在《资本论》第一卷中关于炸毁资本主义外壳的那段话全文是这样的:

“这种剥夺是通过资本主义生产的内在规律的作用进行的,这些规律会导致资本的积聚。随着这种集中,即少数资本家对多数资本家的剥夺,科学在越来越大的规模上被应用于技术方面,土地的利用日益讲究方法和整体性,工具仅仅由于共同使用而转化为强大的手段,由此生产资料越来越节省,各国人民日益被卷入世界市场网,从而资本主义制度日益具有国际的性质。随着那些掠夺和垄断这一社会进化时期的全部利益的资本巨头不断减少,贫困、压迫、奴役、退化和剥削的程度不断加深,而日益壮大的,由资本主义生产机制本身所训练,联合和组织起来的工人阶级的反抗也不断增长。资本的垄断成了与这种垄断一起并在这种垄断的庇护之下成长,繁荣起来的生产方式的桎梏。劳动的社会化和劳动的物质资料的集中已经达到了它们的资本主义外壳不能再容纳它的地步。这个外壳就要炸毁了。资本主义的丧钟敲响了。剥夺者自身就要被剥夺了。”(《资本论》法文版第一卷,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83年版826页)

谢韬之流是怎样摘引第三卷的片言只语来说明第一卷的上述结论被推翻了呢?他引用了马克思关于股份公司的这样几句话:“这是资本主义生产方式在资本主义生产方式以内的扬弃,因而是一个公自行扬弃的矛盾,那显然只是作为一个过渡点,以便进入到一个新的生产形式中去。”

“在股份公司内,职能已经和资本所有权分离。”

谢韬从这里引伸出他自己的结论,认为“股份公司造就了组织和指挥生产的经理、厂长阶层,使企业所有权和管理权相分离。管理者阶层掌握着企业的经营权,使资产阶级的统治虚幻化。这一项分离是一场和平‘革命’,使和平过渡到一种新制度成为可能。”谢韬的这个引伸从马克思的原文中根本就找不出任何影子。因为:

第一,马克思认为资本主义的外壳即资本主义生产方式必须炸毁,才能进入到社会主义的生产方式,没有说资本主义国家的股份制企业已经是社会主义的生产方式,他明确指出股份制企业仍然是在资本主义生产方式以内的。马克思那段话里根本就没有和平革命四个字。

第二,马克思说:“股份资本中是使各单个资本的表面独立性和独立存在被扬弃。”(《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46卷)“资本主义经营本质上就是私人经营,即使由联合的资本家来代替单个资本家,也是如此。”(《资本论》第二卷第272页)马克思明确指出股份制所实现的扬弃,还是在资本主义生产方式以内的扬弃,它只是用一伙人的私有财产扬弃了单个资本家的私有财产而已。私有制并未消灭。联合资本家即指股份公司的董事会。其中持股多者握有对公司的决策权,厂长、经理只不过是资本家决策的执行者。因此,资产阶级对企业的统治并未“虚幻化”,整个资产阶级对资本主义国家的统治并未“虚幻化”。

恩格斯也曾指出:“无论转化为股份公司和托拉斯,还是转化为国家财产(引者按:指资本主义国家财产),都没有消除生产力的资本属性。……只有实现社会占有才能实现冲突的解决。”(《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3卷第753页)

第三,“过渡点”指的不是资本主义向社会主义的过渡点,而是指股份公司是单个资本向一伙人的资本的一个过渡点。有的译文把“过渡点”译为“经过点”。是更确切的。

第四,资本主义生产方式从产生到现在,几百年过去了,还没有一个资本主义国家能和平过渡到社会主义。为谢韬所赞美的他认为已是“民主社会主义”的国家,为英国、法国、德国、瑞典,甚至被谢韬称为已被“赤化”了的美国,哪一个不仍然是资本主义国家?没有一个国家的资产阶级会自愿地、和平地把自己的私有财产,交给工人阶级和全社会。实际生活证明和平进入社会主义是一种空想。资产阶级总是会用强力来压制人民的革命斗争的。所以还是马克思说的对,暴力是“每一个孕育着新社会的旧社会的助产婆。”(《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3卷第256页)

列宁也说:“资产阶级国家由无产阶级国家(无产阶级专政)代替,不能通过‘自行消亡’,根据一般规律,只能通过暴力革命。”(《列宁选集》第2卷第188页)

所以谢韬认为不再需要炸毁资本主义外壳的结论是没有根据的。

马克思的《资本论》一、二、三卷只是叙述的分工不同,其思想是一贯的,根本不存在后者推翻前者的问题。恩格斯扼要说明了这三卷之间的关系。他说:“第一卷表明,资本家怎样从工人那里榨取剩余价值;第二卷表明,这个最初包含在商品里的剩余价值怎样实现为货币。可见前两卷所谈到的剩余价值,只是它在第一个占有者即工业资本家手里的情形;然而剩余价值只有一部分留在这个第一个占有者的手里;随着它就以商业利润、企业主收入、利息、地租等形式在各个有关方面的人中间进行分配;第三卷所阐述的就是剩余价值的分配规律。而讲完了剩余价值的生产、流通和分配,也就结束了剩余价值的整个生涯,此外对它就没有更多的东西好谈了。除了资本主义利润的一般规律,第三卷还研究了商业资本,生息资本、信贷和银行、地租和地产等问题,这些问题连同前两卷研究过的题目,已经把标题中所答应要做的‘政治经济学批判’概括无遗了。”(《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2卷第511页)

制造晚年马克思与早年马克思的对立是机会主义者惯用的手法之一。谢韬也是这样。揭穿这种谎言最有效的办法,就是认真去读马克思的原著。

五、革命导师恩格斯,晚年依旧展英姿

谢韬将恩格斯在《法兰西阶级斗争》导言中散见在《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2卷595页至607页中的9个片言只语不按原著顺序胡乱拼凑在一个引号之中。像这样不认真、不严肃地引用原著文字,在全世界是少有的。然后得出了他伪造出的结论:“这是恩格斯对欧洲各国革命策略问题的最后意见。他期待的是通过工人阶级的合法斗争取得政权,保留资本主义生产方式,和平过渡到社会主义。应该说,这是恩格斯对欧洲各国社会主义运动的最后遗言,是对《共产党宣言》‘旧策略’的重要修改。”

说恩格斯主张“保留资本主义生产方式”,这完全是谢韬的凭空捏造。读遍《法兰西阶级斗争》导言,根本找不到这样的句子和思想。

恩格斯说:“1848年的斗争方法,今天在一切方面都已陈旧了。”谢韬擅自毫无根据地把“1848年的斗争方法”注解为“指《共产党宣言》中说的暴力革命”。从而得出恩格斯晚年只主张通过合法斗争取得政权,和平过渡到社会主义。然而,事实并非如此。

恩格斯所说的1848年的斗争方法,是指1848年法国革命中所采取的在城市中打巷战,街垒战的方法。由于条件的变化,军队增多了,武器改进了,“在1848年是从枪口装弹的滑膛击发枪,现在是后装小口径连发枪,它的射程比旧式枪远三倍,准确性和射速则高九倍。……现在是爆炸式的榴弹,只要一颗这样的炮弹,就足以毁坏最好的街垒”。“相反,在起义者方面,一切条件都变坏了。”他们很难搞到枪枝,也很难搞到子弹,城市的街道比过去又直、又长、又宽,使镇压起义者的军队处于有利地位。恩格斯是为了起义的胜利着想,反对在条件不成熟时把起义工人引上街头去当炮灰。但他决不是抛弃暴力革命。在这篇导言中,恩格斯又说:“这是不是说,巷战在将来就不会再起什么作用了呢?决不是。这只是说,自从1848年起,各种条件对于民间战士已变得不利得多,而对于军队则已变得有利得多了。这样,将来的巷战,只有当这种不利的对比关系有其他因素来抵消的时候,才能达到胜利。因此,巷战在大革命初期将比在大革命继续发展进程中发生得较少,并且必须要用更大的力量来进行。”(《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2卷第606页)

恩格斯晚年并未放弃暴力革命的学说还可以从他在《法兰西阶级斗争》导言写出后,在1895年4月3日写给保尔"拉法格的信中得到证明。他写道:“李卜克内西刚刚和我开了一个很妙的玩笑。他从我给马克思关于1848—1850年的法国的几篇文章写的导言中,摘引了所有能为他的无论如何是和平的和反暴力的策略进行辩证的东西。近来,特别是目前柏林区正在准备非常法的时候,他喜欢宣传这个策略。但我谈的这个策略仅仅是针对今天的德国,而且还有重大的附带条件。对法国、比利时、意大利、奥地利来说,这个策略就不能整个采用。就是对德国,明天它也可能就不适用了。”(《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9卷第436页)可见,把恩格斯晚年说成是放弃暴力革命的人,这完全是造谣。

恩格斯主张在武装起义的条件尚未成熟之前,利用资产阶级的议会进行合法斗争,为的是宣传群众,积蓄力量。他反对在与反动政府大决定的准备工作未做好之前,把工人阶级的战斗力量推向街头,使它在和年队发生大规模冲突中被消灭。如果那样,“我们临到危急关头时也许就会没有突击队,决定性的博战就会推迟、拖远并且要求付出更大的牺牲。”(《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2卷第609页)他说:“不是要把这个日益增强的突击队在前哨战中消灭掉,而是要把它好好地保存到决战的那一天。”(《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2卷第609页)

不是通过议会斗争和平长入社会主义。而是利用议会斗争,争取群众,积蓄力量,准备好突击队,在时机成熟时,进行定性的搏战,夺取政权,才能进入社会主义。这才是恩格斯在《导言》中所说的核心思想。

谢韬为了歪曲恩格斯,还引用了恩格斯在1891年写的一段话:“可以设想,在人民代议机关把一切权力集中在自己手里,只要取得大多数人民的支持就能够按照宪法随意办事的国家里,旧社会可能和平地长入新社会,比如在法国和美国那样的民主共和国,在英国那样的君主国。”但是,请注意:第一,恩格斯在此只是“设想”旧社会“可能”和平地长入新社会,并不是肯定必然会这样;第二,可以和平长入新社会的前提条件是“人民代议机关把一切权力集中在自己手里”。但资产阶级的代议制都是三权分立的。只有我国十月革命后的苏维埃,才真正把一切权力集中在自己手里。第三,这种设想后来不论在英国、美国和法国都证明是行不通的。第四,恩格斯接着就讲,这种可能性并非普遍规律,对当时的德国就无此可能。他说:“但是在德国,政府几乎有无上权力,帝国国会及其他一切代议机关毫无实权,因此,在德国宣布某种类似的做法,……就是揭去专制制度的遮羞布,自己去遮盖那赤裸裸的东西。”(《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2卷第273页)恩格斯接着又说:“在德国连一个公开要求共和国的党纲都不能提出的事实,证明了,以为在这个国家可以用和平宁静的方法建立共和国,不仅建立共和国,而且还建立共产主义社会,这是多大的幻想。”(同上书,第274页)

《恩格斯在导言》中重申工人阶级要坚持革命的权利。他说:“不言而喻,我们的外国同志们是不会因此而放弃自己的革命权的。须知革命权是唯一的真正‘历史权利’,——是所有现代国家一无例外都以它为基础建立起来的唯一权利……。”(《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2卷第608页)

谢韬把恩格斯在1895年3月6日写的“《法兰西阶级斗争》导言”说成是恩格斯对“欧洲社会主义运动的最后遗言”,也说明他不学无术,信口开河。在“导言”写完后的第三天,即1895年3月8日,恩格斯在《致理查"费舍》的信中,就提出了反对否定革命,宣扬放弃暴力的错误作法,恩格斯说:“我认为,如果你们宣扬绝对放弃暴力行为,是决捞不到一点好处的。没有人会相信这一点,也没有一个国家的任何政党会走得这么远,竟然放弃拿起武器对抗不法行为这一权利。”

“我还必须考虑到,阅读我的著作的还有外国人——法国人、英国人、瑞士人、奥地利人等,我绝不能在他们面前这样糟蹋自己的名誉。”(《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9卷第401页)

恩格斯晚年,因患喉癌进食和说话十分痛苦,身体越来越虚弱。但他在去世前的五个月里,还十分勤奋地通过书信,指导各国的工人运动。仅在《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9卷收入的这些书信,就有253封。平均每天将近两封。这些文献,印在书中有433页之多。可见这位老人,在自己临终之前的病痛折磨中是如何英勇顽强,为工人阶级的解放事业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恩格斯永远是我们学习的榜样,他的英名永垂不朽!

六、共产主义理想高,谢韬攻击只徒劳

谢韬为了给恩格斯的脸上抹黑,还造谣说:“恩格斯晚年放弃了所谓‘共产主义’的最高理想。”他引用1893年5月11日恩格斯73岁时对法国费加罗报的记者的谈话:“我们没有最终目标。我们是不断发展论者,我们不打算把什么最终规律强加给人类。关于未来社会组织方面的详细情况的预定看法么?您在我们这里连它们的影子也找不到。”

恩格斯晚年决没有放弃共产主义的最高理想。《共产党宣言》中讲:“共产党人可以用一句话把自己的理论概括起来:消灭私有制。”(《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一卷,第265页)而就在谢韬引用的恩格斯的那段话里,紧接着还有一句,说明恩格斯仍然是主张消灭私有制的话,却被谢韬故意不引用了。这句话是“当我们把生产资料转交到整个社会的手里时,我们就会心满意足了,但我们也清楚地知道,在目前的君主联邦制政府的统治下,这是不可能的。”(《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2卷第629页)可见,谢韬是一个断章取义,故意歪曲事实的骗子。

对于恩格斯所说的“我们没有最终目标”应该怎样理解呢?这是从唯物辩证法的发展是无限的角度来讲的。恩格斯说:“整个自然界,从最小的东西到最大的东西,从沙粒到太阳,从原生物到人,都处于永恒的产生和消灭中,处于不断流动中,处于无休止的运动和变化中。”(《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三卷第454页)

共产主义的奋斗目标体现着人类有史以来最崇高、最美好、最科学的理想。它鼓舞着无数志士仁人为它奋斗,为它献身。有这个理想的人是更高尚、更纯洁、更可敬的人,崇高的共产主义理想造就了千百崇高的英雄,掀起了惊天动地的运动,推动了人类社会的前进。那么,又怎样理解“关于未来社会组织方面的详细情况的预定看法吗?您在我们这里连它们的影子也找不到。”这句话呢?这正说明恩格斯是科学社会主义者而不是空想社会主义者。空想社会主义者,为圣西门、傅立叶、欧文等人,是在无产阶级和资产阶级之间的斗争还不发展的初期出现的。所以这些人不可能看到无产阶级解放的物质条件,于是“无产阶级的逐步组织成为阶级就要由他们特意设计出来的社会组织来代替。”(《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一卷第282页)欧文曾设计了一个共产主义移民区,甚至画出了平面图,组织了合作社和劳动市场,但是这一切都失败了。马克思和恩格斯只是从资本主义经济运行的规律中去分析工人阶级解放运动的条件和道路。从总的方面指出来新社会的基本特征。至于具备细节,他们要等待革命群众的创造。所以,他们是不屑于去描绘未来社会的组织细节的。在恩格斯看来,离开社会主义社会的实践去规划其具体蓝图,只能重蹈空想社会主义的覆辙。这种蓝图越是制定得详尽周密,就越是要陷入纯粹的空想。

顺便说明,《费加罗报》的记者所发表的谈话记录,并不是恩格斯的文章。该报是一家保守派的日报,该记者也不是赞成共产主义的人。恩格斯于5月17日,就告诉左尔格,该报发表的谈话记录“像任何的访问记一样,一些说法转述得有些走样,一般的叙述有缺陷。”所以,在《马克思恩格斯全集》里,不是作为正文,而是作为附录编入的。谢韬以此来歪曲恩格斯是徒劳的。

谢韬肆意歪曲和攻击共产主义。他竟说共产主义奋斗目标“是基督教的文化传统”。“共产主义最终目标是从这里衍化而来,是基督教无国理想的现代版。”他把两个本质相反的东西混在一起,完全是为了蒙骗群众。基督教教人死后进“天国”,共产主义教人活着创造地上的乐园;基督教教人忍让,左脸被打后也把右脸让人打,共产主义教人斗争,反抗压迫与剥削;基督教是宗教,共产主义是科学。

谢韬可能根本没有看过恩格斯的名著《反杜林论》,该书的第三个重要部分就是社会主义从空想到科学的发展。乌邦托社会主义,即空想社会主义是共产主义中的科学社会主义的史前形态。谢韬把共产主义与空想社会主义混为一谈,说明他不学无术,招摇撞骗。

谢韬对共产主义怀着刻骨仇恨。他说:共产主义“是空想社会主义者欺骗人民的把戏。这一切都该收场了。”

我倒想问问谢韬:你既然为此反对共产主义,你当年为什么还要求加入中国共产党?你现在退党了么?你是否当年是骗子,现在还是骗子?

我也想正告谢韬之流:该收场的不是共产主义,共产主义在全世界才刚刚上场,好戏还在后面。该收场的倒是帝国主义和一切反动派,它们的衰亡是不可避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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